她的眼神里充斥着渴望。

人可以一直处于黑暗，千万不能看到光，一旦看到光可就绷不住了。

“还想吃吗？”

张小山眯着眼睛，审视着何青。

他可以觉察到此时何青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，只要自己循循善诱，她就会缴械投降。

果然，一直立场简单的何青，此时眼神开始涣散，动摇。

“你，你拿走吧，我是不会吃你的东西的。”

何青咬牙拒绝，可语气是那么的不坚定，目光更是不听的朝着那些食物上看。

“呵呵。”

张小山笑了笑，继续说道。

“你何必对自己这么狠呢，听说你年纪轻轻就坐到了你们的副支队长，是最有前途的女治安员了，以后前途无量呢，何必要将自己的生命浪费在这里呢？”

“你不是一直在追查我的问题吗？”

“那好，我可以告诉你，你的猜想是对的，兰大志，刘庆春，他们是我杀的啊，哦，对了，还有张建的爷爷和父亲，也是死在我手里的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何青愣住了，她没有想到，张小山居然这么简单就承认了。

“你，你个无耻的罪犯，没有一点羞愧之心，依旧大言不惭，还面不改色心不跳，你，你简直是个魔鬼。”

“你别着急啊，听我说完。”

“我是杀了他们，但你好歹也要知道一些事情的原委吧。”

何青看向了张小山，似乎是等待着张小山的下文。
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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